聽聞此話,眾人也泛起嘀咕,自古以來,成色如此完美的配飾確實很少。
老學究一同上臺,摸著胡子點頭又搖頭,“不知持有者可在場?”
林振業反應過來,連忙拿出手機撥通登記持有者的電話。
他雖然倒賣古玩發家,但也純屬是運氣好,開了塊石頭大賺起家。
真正說門道,他其實不通多少。
也是聽人說這玉佩好,他才來賣個關子。
要這真是假的,他可得賠死!
電話撥通,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耳聆聽。
“我們是寨子的明星,而沒得感情……”
一首魔性熱歌突兀響起,眾人齊刷刷看過去,連燈光師都不由自主把光打了過去。
秦稚被光晃得遮了遮臉,適應后看向臺上,剛好與林振業對視。
林振業期待的面色一沉,差點把手機摔出去砸在秦稚身上。
他快速向林瑤看去,明顯是怕林瑤知道秦稚身份。
誰知不等他開口,林瑤先下了臺。
她走到秦稚身邊,盡管很生氣,面上還是掛著虛偽的笑,“秦稚,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的家世,可今天這么多有頭臉的叔叔在,你能別搗亂嗎?”
秦稚交疊著大長腿,始終沒動,任憑電話響著,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還有緊隨其后的林振業。
“瑤瑤,怎么回事?你們認識?”
他拙劣掩飾,饒是吳老板都看出門道了,“這林老板,咋說呢,好像很心虛,很怕面對那個小丫頭似的。”
老學究白了他一眼,拿著放大鏡繼續研究玉佩。
林瑤深吸一口氣,溫和一笑,“爸爸,這事我同學,秦稚。她好奇怪,總纏著我,今天還硬要進來現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林振業怒瞪秦稚,好似控訴她為什么拿了錢說話不算話。
“來人,將這位秦小姐請出去,我們不歡迎這般沒禮貌的人。”
一直看著秦稚的保安再次上前,他們對視一眼,并未對秦稚動粗。
因為他們知道事情真相,并且對林瑤的行為甚是唾棄。
堂堂千金小姐信口胡編,當真掉價。
秦稚始終淡笑著,仿佛那雙平靜的眸早已看透一切。
直到林瑤不耐煩了,她終于緩緩開口,“林瑤,我說過了,你那爛透了的父母我不稀罕,但也不是縱容你瞎嗶嗶,既然你總喜歡胡編濫造,那我也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不等林瑤慌亂,林振業先急了,不顧形象,拽起秦稚便往外走。
“你敢亂說話,我定叫你好看!”他咬牙切齒,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秦稚挑了挑眉,“什么叫亂說話?林老板,亦或者說,叫你一聲爸爸,你敢答應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吳老板扯住老學究的衣袖,發出土撥鼠的尖叫聲,“你看你看,我就說林振業有貓膩,這樣一看這倆人可真像啊!”
老學究怒拽回袖子,倒退一步,繼續研究玉佩。
林瑤攥緊裙擺,半天不知道作何反應。
她沒想到,秦稚真敢說!
她要撕了她!
但這么多人,她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只是咬著嘴唇,無聲流淚,身體更是因為隱忍而發顫。
林振業瞧見她掉落的淚珠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