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小魚船,也不太適合,需要大一點的,比如……”
任原看著汴河上的船只,突然間,他的眼光在一個地方停住了。
“哥哥,你在看甚么……那是畫舫?”
雖然說蘇杭畫舫盛行,但東京作為都城,又怎么會沒有呢?
時遷驚訝了,哥哥,你這……
“你覺得,咱們坐畫舫行不行?”
啊?哦!原來是這樣啊!
時遷明白了,還以為自家哥哥想歪了,原來是想通過畫舫出去啊?
“東京的畫舫上,那可是徹夜通明,而且第二天一早是可以很早出城的,大畫舫也不會特別有人查,畢竟那些包下畫舫的人,可能都會有一些特殊要求。所以如果咱們坐畫舫出去,應該不會有問題。”
時遷想了想,這個法子確實可行。
東京的大畫舫,那背后都是有大人物的,她們來往汴河,那基本是不會被查。
畢竟萬一撞見某些貴人的那些事兒,回去后輕則扒了身上的皮,重則丟了性命。
“可問題是,哥哥,咱們去找哪個畫舫呢?”
任原也皺著眉頭,確實,這是個大麻煩,梁山在東京沒有據點,現在畫舫都找不到一條。
“你有認識的畫舫不?”
“哥哥別鬧,小弟這樣子,你覺得像嗎?”
“那咱們這次帶了多少錢?你說這大畫舫,一夜要多少錢?”
“這次走得急,沒多少,但反正肯定不夠。”
時遷也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他看著這畫舫的樣子,那就不是自己負擔得起的。
“要不?搶一艘?回山了賠?”
任原提出一個非常符合他們職業風格的辦法。
“哥哥,你不是說,咱梁山不干那事兒嗎?”
時遷小心地表示。
“那你當我剛才沒說。”
任原無奈了,兩個人就站在橋上,看著這汴河中的畫舫,不知道在琢磨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