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英毅伸出食指,指著韓睿文破口大罵了起來,讓一旁坐著的巫宏俊都嚇了一大跳,哪里記過老庚對小韓這般動怒過!
在樓道里,都能夠清清楚楚地聽到庚臺憤怒叫罵的聲音。
“企業的性質,會由負責人公開聲明,這是人家的自由!不是由著你,在公共場合下,向人家拋出針對性的問題,你不明白你的身份嗎?本就是帶有一定的社會導向!”
庚英毅繼續罵著,這位臺長真是被氣到了,來身子都開始發顫,需要手扶著桌子才能夠站穩。
“就算是花朵集團是日照公司的子公司,你也沒有權利去批判性地采訪,在公開場合主動找人家,這只是涉及經營問題,你沒有權利給企業帶來輿論的負面壓力!
而且現在的政策,就支撐島國與華夏企業的合資,站在公平的角度上看待問題,花朵集團沒有任何過錯,現在是因為你的行為,給花朵集團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如果對方要追究,我先停你的職,臺里肯定也不會保你,你給花朵集團造成什么損失,你就去承擔什么損失!
啊!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最后,庚英毅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巫宏俊急忙站了起來,拿著降血壓的藥片,送到了庚英毅的嘴里。
“姨夫....”
韓睿文膽怯地叫了一聲,抬起頭時,已經是淚眼婆娑,哽咽地抽搐著。
“這里...咳咳咳咳...這里是單位,請你擺正態度,那胡亂叫什么!”
庚英毅表情痛苦地咳嗽起來,這位的原則性太強了,永遠是對事不對人。
下架花朵集團的廣告是規章制度,但你身為記者,單位賦予你的權利,就應該謹慎行,怎么能去主動給企業造成損失。
“我...我知道了...我錯了...對不起,庚臺長!”
韓睿文哭著道歉,可看的卻是巫宏俊,希望對方這次能幫幫自己,如果花朵集團真要追究自己的損失,那自己怎么可能賠償得起。
眼下最好是求那個人的舅舅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后,傳來了周于峰的聲音。
“庚臺長,我想請問您,貴臺的記者是否有權利對一家民營企業故意挑起輿論的壓力,聯合當地的報社,捏造虛假實事,有預謀地去陷害一家民營企業!
是否有這樣的權利,請您明確地告知我!如果有,那我就不再跟您爭議什么,咱們直接法庭上見就行!如果沒有,請您給我個解釋,造成企業的經濟損失該由誰賠償,是貴臺,還是那位記者!”
周于峰憤怒地質問道,這一番話,更是說得氣焰萬丈,不講一絲的情面。
而剛剛周于峰的聲音,辦公室里的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巫叔,求求你了,幫我想想辦法。”
韓睿文是真的害怕了,大步走到巫宏俊的身旁,握住他的胳膊開始哭著懇求起來。
庚英毅長吁著氣,哪里知道該給人家周廠長如何解釋,花朵集團沒有做錯什么,臺里又有什么權利,故意去給人家造成這樣的輿論。
如果花朵集團咬死,如周于峰質問的那般,是她韓睿文使用獨權、有預謀、故意地去陷害一家民營企業,怎么能夠解釋得清楚?
庚英毅已經是滿頭的汗珠了,從未感受到如此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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