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唱晚會結束之后,周于峰也便準備去睡了,起身回到里屋,但還是給乾進來打去了電話。
“老乾,吉祥在明天會大概率地開始甩賣收錄機,京都電視臺的大力推廣,已經說明了風向標,老狗看得清楚,不然那王鴻明也不會連晚會都不參加了。”
周于峰語氣疲憊地囑咐道,靠在箱柜上,已經是閉上了眼睛,好似睡著一樣。
“行了,這事我來安排,于峰你不用操心了,怎么惡心人,我比你擅長,而且林強的事,我們都沒忘,心里知道要怎么做。”
提到林強,乾進來的語氣變得沉重,同時神情也變得嚴肅下來。
“好,那就這樣,我先去睡了。”
周于峰又說了一聲后,便掛斷了電話。
本來還是打算給魯良吉和杜永員分別去通電話的,不管選擇如何,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但實在是太累了,也擔心說錯話,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而在乾進來那邊,老漢套了件軍大衣后,匆匆走出了屋子,往著夏為外貿的宿舍樓走去,同時還嘀咕了一句:“還是這衣服保暖。”
......
局里!
“你們是林元肯的家人?”
一位同志驚訝道,沒想到林元肯的家里人會主動來局里。
“俺是他爹,這是他媽,還有他的一個姐,一個妹,我們是林元肯的親人。”
老漢指著自家的人,焦急地解釋道,就在這時,老婦上前一把拽住局里同志的胳膊,哭著喊了起來:
“我們元肯是個本本分分的孩子,是不會做喪盡天良的壞事的,他是被陷害的,肯定都是沈佑明那孫子逼著他干的...”
“你們先冷靜,跟著我進來吧。”
年輕的同志說了一聲后,便帶著林元肯的這一家四口人,往著蘇局的辦公室走去。
當蘇承平見到這一家四口人時,也是頗感意外的,但看著嚎啕大哭的老婦人,愛子心切的心情,也很好理解了,為人父母的那顆心啊。
“您是領導,我跟您交代,就在元肯那孩子出事之前,他突然給了我一大袋子錢,都是...都是外匯券啊,足足有十萬塊!”
老漢一邊激動地說道,從包裹中拿出一個袋子,手忙腳亂地撕開袋子后,從里面拿出了一沓、一沓的外匯券,正好十捆。
“我一分都沒敢花,這么多錢,我拿著提心吊膽,覺都睡不安穩啊!”
老漢擺著手,身子也變得搖搖欲墜。
蘇承平看著桌上的那些錢,表情一下就嚴肅下來。
伸手隨便拿起一沓外匯卷,翻著仔細一看,號竟然都是連起來的,像這種外匯卷,一般身份是拿不到的,管理非常嚴格。
但作為外資商的身份,沈佑明是很好拿的,并且銀行里都會有登記。
“林元肯的事,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的,但你們得讓他說實話,把事情交代清楚,所以一會還需要你們來配合我們的工作!”
蘇承平放下那一沓外匯卷,看向這四口子,沉聲說了起來。
“好!那不孝子要是不配合你們工作,我就打死那個畜生,一定讓他把事情交代清楚,配合好你們的工作。”
老漢激動地大吼道,緊緊地攥起了拳頭。
“那好,這些錢先放在這里,我們需要調查,另外你們先去那邊的屋子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