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制冷器械用著淘汰的配件,坑騙老百姓的血汗錢,幫著米國人掙錢!”
醒目的標題映入沈佑明的眼簾,光是這一句話,就讓他的手不禁地顫抖起來!
這一頂關乎于老百姓血汗錢的帽子,可真會要人命的,云喜這牌子,很可能會一瞬間崩塌,沈佑明的心里涌起了絕望。
“爸,怎么了?”
沈自染叫了一聲,父親的表情太過于驚愕,隨即也看向報紙,立即就驚呼出了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發生的事嗎?”
沈佑明甚至都沒有聽到沈自染的聲音,繼續看著內容,上面清楚地寫著,云喜牌的制冷器械使用的淘汰配件,照片也清晰地放在報紙上,還有冰箱廠工人們的證明。
關鍵這文章的中心思想,給云喜冰箱的定性,就是坑害華夏老百姓的錢財!
意圖太過于明顯,事情也很嚴重!
“怎么報道出來的!不是沒有報社的工作人員嗎?”
沈佑明突然高吼一聲,驚得沈自染都哆嗦了一下。
隨即沈佑明將報紙揉作一團,死死地瞪著花朵服飾辦事處的樓!
死老鼠,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一個短命鬼...沈佑明心里怒罵著,他還想不明白,當時怎么會有報社的人,不是只有電視臺的嗎?
問了電視臺的記者、問了云喜的售后員,包括乾進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是肯定沒有報社的人,那現在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這些人都沒有發現吧?
“咳...咳咳咳...”
沈佑明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沈自染急忙輕輕拍著父親的后背。
“爸,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沈佑明死死盯著身前不遠處的紅色木門,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心里的仇恨,一下涌了上來。
肯定是周于峰搞得鬼,想必是報社的工作人員偽裝起來,所以才沒有發現這件事的。
“吱吱吱...”
沈佑明咬得牙齒作響,也就在這個時候,紅色的木門被人推開,從里面鉆出來的風,迎面吹在沈佑明的身上,讓他感到了一絲寒意。
周于峰出來了,手里同樣拿著一份今早的報紙,他是要去局里的,跟蘇承平說清楚,他沈佑明就是擔心這樣的消息被報道出來,所以才要用車撞死我!
可憐我家孩子,為了救我,就被沈佑明害死了,他是殺人犯!
至少要讓蘇承平懷疑,撞人的事并不簡單,不是疲勞駕駛!
周于峰只是淡淡地掃了沈佑明一眼,便大步往前走去,經過了這父女兩人身旁。
“周于峰!是你搞得鬼吧?”
沈佑明緊緊抓著報紙,大步跟上前去。
“怎么?沈老板又準備害人了?”
周于峰停了下來,扭頭看向沈佑明,玩味地笑了笑,拿出煙盒,點上煙,旁若無人地抽了起來,吹出的煙霧直接吹在了沈佑明的臉上,充滿了挑釁!
“說話要負責任,胡亂說話,是要小心自己的嘴要遭罪的!”
沈佑明抬手指著周于峰,咬牙切齒地吼道,氣勢上,絲毫不輸周于峰,把年代的血性展露了出來!
“別他媽指人,臨水市的那老不死沒教你怎么做人?”
周于峰直接把沈佑明的手給拍開,說的話更是惡毒。
雖是禍不及家人,但他媽的,怎么讓你難受老子就怎么來!
“周于峰,你罵誰呢,你什么意思!”聽到罵自家爺爺,沈自染一下爆發,指著周于峰大吼道。
“一家人一個德行,出來就只會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