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沈佑平不禁地搖了搖頭。
“你是說朱軍吧。”曲貴餓問道。
“嗯,就是他。”
“那孩子看起來還不錯呀,眼里有活,還挺勤快,又是高校畢業,感覺可以用呀!”
曲貴餓說道。
她也見過朱軍,雖然心里談不上喜歡,但認為那孩子,不至于像沈佑平說得那樣糟糕吧。
“你不懂。”
沈佑平放下筷子,緩緩地說了起來,自從與周于峰掛斷電話后,心情看起來很好。
“那個人呀,太阿諛奉承,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也沒有什么主見,而且我還發現他是有一些自卑的,這樣很容易嫉妒別人。
像這樣的人啊,到了位置上,一是干不出事實來,只是會在窩里斗,二來呀,這樣性格的人,太容易犯錯了,沒有自己的原則。”
“好吧。”
曲貴餓笑著點點頭,“不懂你們這些復雜的道理!”
“我認識的年輕人中,誰也不如于峰那個人呀。”再一次,沈佑平提到了他的名字。
“你要是真的喜歡于峰那個小伙,不如給他提一門親事算了,說不定以后還能沾親帶故的,叫你一聲長輩。”
曲貴餓隨口說了一句,也完全是在開玩笑,自己家的這位,平日里已經夠忙了,怎么可能會操心這些事呢?
“誒,是啊,那于峰雖然以前有過婚姻,但目前可是單身,這件事,可以想一想。”
沈佑平竟然是真當一回事了,曲貴餓吃驚地看著他,心里疑惑,這周于峰真就有這么討喜?
......
“阿嚏!”
周于峰正與馮寶寶、馬建軍圍在一起吃飯,突然一聲噴嚏,全都打在了馮寶寶的碗里。
“他娘的,你這個周于峰,故意的吧!”
馮寶寶激動地站了起來,蹙著眉頭瞪著蹲在墻根的周于峰。
“寶寶,抱歉呀,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于峰連忙擺了擺手,目光注意到馮寶寶的手表,隨即又問道:“我后天要出發去魔都了,這次出去,我一定記得買手表,咳咳...現在先借借你的表戴戴吧。”
馮寶寶看著周于峰,一時間真的無以對!
......
到了第二天,韓慧慧回到廠里后,在生產車間里,當著所有的職工念了一遍檢查,還扣了她一半的薪酬,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但這樣嚴厲的管理作風,給廠里的職工樹立了很明確的風向標,在這里就是一視同仁,能者多勞!
又在廠里忙碌了一整天的時間,到了下午員工們下班的時候,周于峰撥通了乾進來的電話。
“于峰,今天我可是在電話旁守了一天了呀,怎么這么晚才給我打電話呀。”
乾進來笑嘻嘻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過來。
“瞎忙活了一天,乾進來,明天在火車站集合。”
周于峰與他確定了時間后,便掛斷了電話。
之后也沒有急著離開辦公室,周于峰坐在那里,眉頭緊鎖地思索著一些事情,慢慢的,天黑了下來,自己的身形也融于黑色。
如同一只等待伏擊獵物的獵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