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還有事嗎?”唐伊兒眨了眨明眸。
“今天在玫瑰莊園,沈總找我單獨談話,你不好奇我們聊了些什么嗎?”
晚餐全程,謝晉寰都在等唐伊兒提這件事,結果直到現在她也連一句試探都沒有。
真的,很沉得住氣。
“我沒有興趣知道。”
唐伊兒笑意爽朗又灑脫,梨渦婉轉,“沈經年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他說什么都跟我無關。告辭了,四少。”
布加迪在夜色中漸行漸遠。
謝晉寰推了下眼鏡,唇角止不住上揚,一顆火熱的心在胸膛間怦然悸動。
*
黑夜之聲在高架橋上疾馳。
唐伊兒落下車窗,享受著呼嘯而過的夜風,望著江對岸霓虹豪景,陷入沉思。
“大小姐,您這么快就跟謝家那個謝四少混熟了嗎?”林溯攥緊方向盤,悶聲悶氣地問。
“還行吧,挺聊得來的。”
“雖然他救下過您,可當初他尾隨您到了您居住的別墅區,也是事實。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林溯忿忿地嘟囔了句。
“也許他是因為認出了我,對我有好奇才那么做的吧。而且接觸了兩次我覺得他人還不賴,就是說話有時候聽著怪怪的,難道是森國民風奔放的緣故?”
唐伊兒眼睛亮閃閃的,“最重要的事,他竟然跟我喜歡玩同一款游戲!知音誒!我們還相約哪天組隊去炸魚呢!”
林溯越聽越心酸。
他抿緊唇,悶了半響,才低聲問:“大小姐,您從來不曾對哪個剛認識的男人如此隨和寬容。
您……是不是有點兒喜歡他?”
“喲,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哪只眼睛看見的就把哪顆眼珠子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