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唐家大小姐,了不得。
是把二少爺拿捏得死死的了。
“秦姝……秦姝和阿情的死有什么關系?沈經年,你把話給我說明白!”沈光景被這欲又止的話吊起了好奇心,瞪著眼睛怒問。
唐伊兒覺得再這么下去會擾亂計劃,于是強拉硬拽著沈經年匆匆從墓地離開了。
祝秘書小心翼翼地試探,“沈董,我再為您去準備一束新的花束,送給鐘小姐吧……”
“沈經年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秦姝把阿情害死的嗎?!”
沈光景一把揪住祝秘書的衣領,怒不可遏地質問,“他是氣急敗壞亂講話,還是有證據這么講?!他憑什么這么說?!”
此刻,沈光景眼角的肌肉抽搐,腦中一片混亂。
混亂之中,還有深深的不安與恐懼!
“我……我也不知道二少爺是什么意思。”祝秘書滿額冷汗,他現在夾在獅子和猛虎之間,任何一句話說不好可能都要里外不是人!
“你之前……不是說……阿情的死可能是人為嗎?沈經年說是秦姝做的?他有證據嗎?有嗎?!”
“這……您還是要去問二少爺,我真的不知道……”
沈光景撒開了布滿青筋的手,雙肩上像聳著兩座大山,沉甸甸地壓著他的肩頹然向下墜,連氣都要喘不上來。
來時的英姿勃發,此刻已蕩然無存。
他能接受,能容忍,能低到最低的下限,秦姝已經統統踩遍了。
雖然時至今日,他也對那居心叵測的女人徹底厭棄了,但都可以為了沈氏集團的大局,為了他董事長的名譽,吞下一顆又一顆啞炮,一次次地裝聾、作啞!
但,唯有這一件,唯有鐘情的死,他沒法接受秦姝就是殺人兇手的事實!
他甚至腦中開始自我麻痹,自我催眠——
剛才那番話只是沈經年的氣話,只是為了讓他愧疚、負罪!惹他惡心、添堵!
見沈光景如此痛苦的樣子,祝秘書只得小心翼翼地問:“沈董,要不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