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摸完,心思敏感的小女人咬了咬下唇,低聲問:“那你呢,你對我……是第一次動真心嗎?”
話說出口的剎那,唐伊兒就有點后悔了。
她明知道答案的,明知道這男人從來都不會撒謊,哪怕有時說句謊話哄她,她心里會好過一些,但他偏偏不愿。
沈經年停頓了半晌,喉嚨堵住艱澀的情緒,眉心緊緊攏著,腦中不停地轉著。
他洗完手擦干凈,扳住小女人圓潤的肩頭,檀黑深邃的桃花眸對上她濕潤勾人的眼睛。
“抱歉,伊兒。”
“不是我,我知道的……”
一陣錐心刺骨的痛楚從心底泛濫開,像劇毒傳遍四肢,痛得她淚眼汪汪,卻還在強顏歡笑,“嗨……明知道是這樣的答案我還問什么呢,真是自討沒趣,我問這個干嘛呢。真是的……”
沈經年心痛如絞,薄唇緊抿成堅硬的線條,猛地將她摟入懷中,雙臂不斷加重的力道,就像要把她的每一寸筋骨都嵌入自己身體里一樣。
在意,她好在意。
能不在意嗎,他曾經把她的愛意親手撕碎,曾經讓高貴的她跌入塵埃。
“伊兒,如果你問我,對金恩柔是愛嗎。我不是狡辯,我要告訴你實話,那不是愛。”
沈經年嗓音低啞,浸透苦煞的愧意,“她曾被秦姝指使,接近我,設計我,對我好也只是為了讓我對她聽計從。我在愛上你之前,從來不知道愛是什么。我只知道,誰對我好,我就該報答他。更何況,她救過我的命,于我而又是恩人,所以我只想著,能夠報答她。”
“可你送了她……世上獨一無二的珠寶。”唐伊兒濕漉漉的小臉埋在男人懷中,越說越想哭了。
“她管我要的。”
沈經年無比懊悔,可那確實是自己做過的操x事兒,他也抵賴不了,“那時金恩柔告訴我,法國有個著名珠寶設計師,她要他親手設計的珠寶。所以我只能去想辦法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