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兒,伯父靜而不爭,真的很沉得住氣。”沈經年在唐伊兒耳畔低語,很是佩服。
“j集團拋出的這根橄欖枝,你覺得誘人不誘人?”唐伊兒明眸流盼,瞥向男人。
“誘人。”
“你都覺得誘人,老萬他能不心動?”
唐伊兒用胳膊肘輕輕杵了他一下,“他啊,就是假清高,真清高他娶四個老婆?”
沈經年哭笑不得,小女人損起親爹毫不嘴軟。
“他就是高高在上慣了,已經很多年沒主動出擊跟別人談合作了。要么就是別人上趕著巴結他,要么就是大哥出去談,他越老越抹不開臉面啦。”唐伊兒雙臂抱胸,連連搖頭。
“那,現在怎么辦?”
沈經年眸色一深,大手箍上她的纖腰,趁無人留意,他越發放肆。
先是輕揉他愛極了的小腰窩,然后緩緩向下游弋……
“呃。”
豈料,小女人秀眉一蹙,尖銳的高跟鞋跟直接踩在他的腳尖上,痛得他那叫一個酸爽!
大幾萬的高定皮鞋廢掉不要緊,他腳指頭要粉碎性骨折了。
“放尊重點,沈總。”
唐伊兒撩了下烏發,發絲拂過他的臉頰,把他的心弦也撩撥了,“否則下回踩在你腳上的,就是馬蹄子。”
男人低眉深深凝睇她,嗓音克制得有些沙啞,“那等我們回家了,是不是,就可以……”
“回家的事,回家再說。”唐伊兒嘴上雖硬,卻心亂如麻,羞澀得羽睫輕輕翕動著。
沈經年欲哭無淚,和自己女人親熱都要看臉色。
實慘啊!誰懂!
“諸位在馬場和馬匹培育方面都很有經驗,可以說難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