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想到剛才那個企圖給沈經年擦褲子的女人,鄙薄地勾唇。
“但是我的孩子,你的情敵可不少啊。”
安德魯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肩,“沈經年和謝家的那位小少爺,對alexa的愛慕之心連我個旁觀者都看得很清楚。你才第一天見alexa,你能競爭得過?”
“謝家還不足以與我們抗衡。至于沈經年,他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我爭?”
弗雷德對沈經年嗤之以鼻,“說好聽了,他是沈家二少爺,沈氏的總裁。說難聽了,他不過是沈家養的一條狗。
他還真以為,沈氏繼承人的位置是他的嗎?如果我們威爾遜家族給沈家大少爺以扶植,直接就能把他從總裁的位子上拽下來。
我不信,他在女人和權勢面前會選擇前者。真愛這種東西,我只聽過,還沒見過呢。”
安德魯正色提醒,“即便如此,我覺得一切還應以利益為主。眼下與沈氏集團合作至關重要,你暫時還是不要節外生枝。”
“父親說的是,我心里有數。”
……
秦姝被逼之下一杯酒下肚,嗓子眼通直腸,立刻就來了想要如廁的沖動。
于是她與沈光景打過招呼后,離開vip席。
剛避開眾人視線,秦姝便狼狽地弓著腰,夾緊雙腿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去衛生間。
結果衛生間的隔斷里都有人,她尿急得渾身打哆嗦,都快要蹦起來了。
終于等到有人出來,不成想她剛走進去,還沒等脫下裙子,就飛流直下了……
尿不濕廢了,秦姝挨到人都走光,懊惱地在洗手間大喊大叫,用力捶著門。
發完了瘋,她才漸漸冷靜下來,坐在馬桶上,撥通了章曉輝的電話。
響了好久,那邊才接起,“沈夫人。”
“章醫生……你之前說今天一定會來賽馬會,把藥給我的吧?”
秦姝瞪大布滿血絲的眼睛,翻來覆去地追問,“你不會失的吧?我今天一定能見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