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凋零,枯萎。
今晚,唐伊兒在大哥和四哥的幫助下,準備給沈經年里里外外地擦身,讓他好好干凈一下。
以前當夫妻的時候,她記得這男人是最好干凈的了。不管多昂貴的西裝,哪怕蹭上一點灰,他都不會穿第二次。每天從頭到腳都不染纖塵,皎然不似在人間。
但沈經年并不知,唐伊兒曾見過他身在戰場不修邊幅,渾身血污的落拓樣子。他是總裁也好,是軍人也罷,光芒萬丈也好,墜入泥淖也罷,她都對他心如磐石,從無轉移。
高貴的身份,俊美的皮囊,都是他的閃光點。
但唐伊兒十三年來,始終深愛著的,都是他純粹通透的靈魂。
唐伊兒親手為沈經年寬衣,男人強悍精壯的身軀一覽無遺,只剩一條孤零零的內褲打碼重點部位。
唐樾倒是沒什么,白燼飛卻瞪圓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經年又硬又鼓的襠部,把妒忌寫在了臉上,“臥槽……這小子到底真昏迷假昏迷啊?!
昏迷中的老爺們兒我見過不少,沒特么一個硬得起來的,就是我都不行!”
說著他抬手就要掐沈經年的大腿根兒,“擦,不行,我得試試這小子!”
唐伊兒迅速捉住了他的手腕,“四哥,你要干嘛?!”
“我掐他一下子,我看看這貨是真的還是裝的。”白燼飛又玩心大起,躍躍欲試。
“你不用試,他一直挺大的,我能作證!”唐伊兒心理一急,脫口而出。
唐樾:“……”
白燼飛:“…………?”
唐伊兒嘭地一下子臉紅成了春桃,緊抿唇瓣低著頭,拿毛巾狂擦沈經年的胳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刷車。
兄弟倆表情此刻都是大寫的囧,一看就是一個媽生的。
“咳咳……老四,你干嘛這副表情看著小妹。”
唐樾率先打破尷尬,左手握拳抵在嘴巴上輕咳兩聲,“伊伊和沈經年三年夫妻,夫妻之間這不都是日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