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的待客之道她是有的,于是去吧臺給他們弄點東西喝。
趁唐伊兒離開,霍如熙屁股一挪一挪地,蹭到沈經年身邊貼著他坐著。
“你冷嗎?”男人語調涼涼地問。
“啊?不冷啊。”
“那離我遠點兒,我不喜歡你身上的香水味。”
“嘖,你怎么事兒這么多!誰管你喜不喜歡,初露喜歡就行!”
說著,霍如熙目光在他面靨上細枝末節地探究著。
直到捕捉到他埋在襯衫領口處的一抹紅印,霍如熙丹鳳眼微微一瞇,壓低聲音問:“阿年,昨晚你們……那個了?”
“你怎么知道?”沈經年長睫翕動,墨色的眸漣漪層層。
雖然極力克制,但他微勾的薄唇還是流露出一絲飽餐過后舒適的滿足感。
“焯,你小子簡直是特么把‘吃干抹凈’四個字寫臉上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表情有多油膩?看你一眼,我都飽了!”霍如熙忍不住吐槽他。
“不可以嗎?”
沈經年對上他的眼睛,低啞著問,“我不可以和我未來的妻子,做點愛做的事嗎?”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倆要你情我愿沒啥不可以。但是……你做措施了嗎?”
“措施?”沈經年微微一愕。
“帶套了嗎?上次帶了嗎?”都是男人,霍如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問的。
畢竟,他這兄弟外面看著刀槍不入,殺伐決斷的,在兩性關系上唯一的經驗就只有唐伊兒,四舍五入算是一張白紙。
上次……
沈經年老實回答:“沒有。上次我都什么樣了,哪兒還想得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