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出了警局才感覺到,但她向來能忍,便拖到回家想上樓自己處理。
誰知狗男人半點眼力價都沒,纏著她說堆有的沒的,還抱著她不撒手,不撒手也就算了,還使那么大力!他怎么不抱死她啊!
沈經年后知后覺,怔忪著松開了她。
他這才感到臂彎一片濕熱,垂目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他灰色的西裝袖子上浸染了一塊血紅,是唐伊兒的血!
其實她的傷口早就流血了,只是她穿著黑色西裝,根本看不出來而已。
“傻丫頭……你怎么不早說?!”男人又急又心疼,向來沉磁的嗓音都拔高了。
“你、你沖我喊什么啊!”唐伊兒秀眉一顰,咬住唇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心癢癢。
沈經年猛地一怔,這才發現自己語氣重了。
喊?他哪兒敢。
在小女人面前,他是狗+奴才。
“好了,小傷而已,你也別擔心……啊!”
唐伊兒視線一晃,竟被沈經年攔腰抱起,她慌得下意識就摁住了他的胸口。
“我送你回房間,家里有醫藥箱吧?我幫你重新包扎。”沈經年星眸灼灼地睨著她,抬起長腿就上樓。
“不用你!我是專業外科醫生,我自己會包扎!”
唐伊兒瑩白小手攥成秀拳,羞憤地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把,還不敢使太大的勁兒,跟撓癢癢似的,“再說了,本小姐我傷的是胳膊,不是腿!你抱我頂個屁用,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可我想抱你。”沈經年眸色一深,心中所想,脫口而出。
唐伊兒小拳頭抵在他堅實的胸肌上,呼吸錯亂,忘記了反抗。
一張膚白如玉的美靨,不禁涌上兩片迷人的紅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