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書:“!”
嘭——!
重重地一聲,沈經年感到后背傳來一陣悶痛,皺緊了眉心。
“沒長心的臭小子!你活著干嘛啊?!你死了得了!”
沈南淮說著又往他身上打了一棍子,怒不可遏,“軟軟多好的姑娘啊!好不容易你們倆的關系才有一點緩和……你為什么要說那些話?!你為什么要把她往外推?!你腦子被屎堵了嗎?!”
沈經年俊容在冷溶溶的月色里顯得格外清冷落寞,咬牙忍著爺爺的打罵。
“你是瞎嗎你看不出來謝家那小子對軟軟很上心嗎?你看不出來他們現在走得很近嗎?你看不出來謝政龍想讓軟軟做他家兒媳婦嗎?!”
沈南淮靈魂三問,聽著很想素質三連,“你和那個霍家丫頭不清不楚,即便你是被冤的,但你應該極力跟軟軟解釋、表現自己的誠意!
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該牢牢抓住軟軟的手!任外面說什么,霍家那群山貓走獸怎么起幺蛾子,你都不該松開她的手!”
您以為,我想嗎?
您以為,我愿意眼睜睜看著她和謝晉寰在一起,卻什么都做不了嗎?
“爺爺,話是我說的,事是我做的。您打吧。”
沈經年雙拳緊緊握著,眼眶通紅,“您打完,罵完,就早些休息。
然后,就把我和軟軟曾經的種種,放下吧。”
“放下……你讓我放下?!那你干嘛去?你要去娶霍家那不正經的丫頭嘛?!”沈南淮氣得腦袋嗡嗡的,徐秘書的攙扶下才站得穩。
“一定要結婚嗎?我結過一次,足夠了。我可以一生不婚,我也對傳宗接代沒有任何興趣,也不喜歡孩子。”
不知道為什么,沈經年說出這句話,感覺每個字都在扎自己的心。
他也不是不喜歡孩子,只是如果不能跟自己愛的女人生孩子,孩子的存在于他就沒有特別的意義。
不是愛情的結晶,他也無法保證自己對孩子百分百地付出父愛,那樣對孩子,也不公平。
“那么好的女孩我為什么要放下她?!除非我眼睛閉上了,否則她永遠是我的親人,永遠是我的準孫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