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嘛,如果渝瑾珠寶再不尋求解決方案,尋求突破,這個品牌遲早會銷聲匿跡。”
“還遲早呢?就這兩年,渝瑾珠寶就已經很不行了,相比之下,金縷樓那才叫一個蒸蒸日上。別的不說,就那珠寶大賽的獎項,金縷樓就不知道拿了多少了。”
“金縷樓的存在已經突破了珠寶品牌本身的意義了吧?其他珠寶品牌做的再大,廣告再響,銷售量再好,那也只是做好了一個企業,做好了一個品牌而已,可是金縷樓,它可是還承載著傳播咱們的傳統文化的責任。”
“說到這個,我就佩服四爺,生意做的大,做得好就算了,他還熱衷于宣傳我們的傳統文化,聽說每年在這方面的投入,就有好幾億。”
“我也是相當佩服,別的不說,就說金縷樓,每次金縷樓在國際上拿獎,或者是參加國際上的珠寶展,都是咱們的傳統文化對外的宣傳窗口,金縷樓的珠寶在歐美地區的銷量特別好。”
“所以說,不管比出身,比家世,還是比事業,比擔當,四爺都甩的霍渝岑八百條大街好吧,這不知道這些人有什么好吹的。”
……
一開始這樣的論還都是小團體,小面積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這一番論就在宴會里擴散開來。
雖然這宴會廳夠大,可是,說的人多了,難免會被正主聽到。
霍渝岑只是去端一杯酒的功夫,短短的一段路,就聽到了不下六次這樣的討論。
他晃動著高腳杯,看著殷紅的液體在水杯中打著旋兒,眼瞼微垂,似笑非笑,四爺?
江淮景是嗎?
有意思。
霍渝岑的沉默倒是讓一邊的張晚暗中竊喜,她的機會到了。
“這些人真有意思,江四爺今年多大了,岑少才多大?把他們放在一起對比,這不是以大欺小嗎?”
“張小姐說得對。”身邊的人跟著附和。
張晚微微一笑,“江淮景可是比岑少多吃五六年的大米呢,如果這樣,江淮景還比不上岑少,那他也不用活了?”
她低頭,抿了一口紅酒,“還有金縷樓,這是江家的祖產,金縷樓的年紀可比江淮景還要大了吧?”
“它發展的這么好,和江氏集團每一任總裁分不開,和金縷樓的經理分不開,還有那些老手藝匠人,這怎么就成了江淮景一個人的個功勞了?”
“就是,就是!我看這些人就是閑的沒事蛋疼!”
周圍的人聽了,都覺得很有道理。
張晚很是滿意這個效果,她繼續添磚加瓦,“他們是嫉妒了,嫉妒岑少的優秀,嫉妒他的樣貌,他的家世,他的事業,他的成就。”
“可是他們自己又比不上,這不,只能拎出來一個對照組,打擊岑少,滿足他們的私心。”
“真是好笑!就算是他們想打擊岑少,也要找一個同等水平下,勢均力敵的嗎?拉出江淮景來,真是好笑!他能和岑少比嗎?”
張晚聲音溫柔,帶著獨有的腔調,諷刺的味道極重。
桑以安是真的沒想到,她這剛過來,就吃了這么一個大瓜。
當著她面嘲諷她師兄,這能忍嗎?
必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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