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過了,咱們要低調,低調。”桑以安配合的搞怪。
兩人相視一笑,向著宴會召開的酒店而去。
路上,江淮景不解的問道,“如果你事先要是告訴我,參加宴會需要花上一個上午準備,我就幫你聯系造型團隊了,省的你忙活。”
桑以安倒不在意這件事情,“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準備搞這么復雜,我原本準備隨便穿一件旗袍就去了。”
江淮景轉頭看了她一眼,發出了靈魂疑問,“你現在不是嗎?”
桑以安:“……”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上身直接移了過去,她指著自己的臉,“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化了妝的!化了妝的!我化了兩個小時呢!”
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有點可愛。
江淮景忍笑,“化了嗎?真沒看出來。這不跟平時差不多嗎?特別淡,完全看不出來。”
桑以安坐了回去,感慨道,“那肯定是我的化妝技術越來越高超了!”
江淮景跟著點頭,“嗯嗯,高超。”
桑以安滿意了。
隨后就聽江淮景說,“一看就很涼快。”
桑以安訝異,這人怎么知道她的想法?
還真的是奇了怪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總是覺得妝容厚一些,稍微搞得復雜一些,就會更熱。
可能是心理問題,所以,她這兩個多少小時基本上就是花在怎么才能讓妝容更加輕薄上。
不然參加宴會都不化妝,屬實是有一點太沒有禮貌了一些。
“你這是什么眼神?”江淮景不解的問道。
桑以安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四爺,就是聰明。”
江淮景欣然接受了這樣的夸獎,“也就一般個小聰明而已,跟我們桑老板比,還差點。”
桑以安來了興致,連忙追問,“來,說說看,差哪里了?我怎么不知道?”
江淮景一本正經道,“聽說你把安城大學的建筑學院的老師,教授,還有全部大四學生,全部包圓了,直接拉到了你的工地上?”
“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啊!”桑以安靠著車座,轉著手腕上的血玉貴妃鐲。
“我這個人呢,一向都是非常樂于助人的,你說說這么熱的天,這些學生要找實習單位,這一實習就是半年,關鍵是很多人就只能接觸到一些打雜的工作,學不到什么真本事,這不是浪費他們時間嗎?”
桑以安感慨道,“20多歲,是多么好的年華啊,我可不忍心讓他們把時間浪費在沒有任何收獲的事情上。”
“我這里既可以讓他們大展拳腳,盡情地施展他們的才華,又可以給他們開實習證明,還給他們工資。”
最后,桑以安不禁感慨,“唉,現在像我這么有良心的資本家,當真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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