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解釋,“那個條件反射,抱歉。”
江淮景只是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后揉了揉手腕受傷的地方,“別的不說,你的警覺性確實是一流的,比正常訓練出來的士兵還要厲害幾分。”
桑以安隨口附和,“沒辦法,畢竟我已經晉升為資本家了,總是要注意安全的。不然被綁架勒索了要怎么辦?”
江淮景很是認可她的這個原因,“如果你需要保鏢,我可以介紹可靠的安保人員。”
桑以安拒絕了,她現在的戰斗力是真的不需要保鏢,一般人都打不過她。
老門沒有騙她,愿力一直緩緩的修復著她的身體,從最根本開始,一開始察覺不出來什么,時間一長,日積月累,她就漸漸體會到這里面的好處。
經脈,根骨,一點點,一寸寸,雖然她現在看上依舊是弱不禁風,但其實,違規受到的懲罰,早就已經修復了個七七八八,她現在的身體,健康的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
自從她察覺了身體的變化,又想到小太子那一掌就給她的實木桌子鑿了一個掌印,她也下意識的自我鍛煉了一番。
雖然說一掌給實木桌子打出一個巴掌的窟窿她還做不到,但是,不管是警覺性還是力道,都是有了十成十的長進。
她知道自己無意識下的力氣有多大,所以才更加不好意思。
人家好心好意,她給人家握出來一個紅印子,她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心虛。
她招呼了服務生,讓對方去附近的藥店買了藥,當然,跑腿費還是要給的。
看著嶄新的百元大鈔,服務生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買個藥,連十分鐘都沒有用上,就賺了100塊的辛苦費,看來今天她被財神光顧了。
江淮景其實并不怎么在乎手腕上這個紅印子,不過看著桑以安這么緊張,還非常認真的給他上藥,拒絕的話他沒說出口,就這么欣然接受了。
指腹柔軟細膩,在手腕上輕輕按壓著,江淮景垂眸,看著她認真上藥的小模樣,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桑以安看著這腕骨突出的手腕,白皙的肌膚上,這一圈紅痕尤為明顯,她的臉頰越來越熱。
這在桑以安這種看盡各種耽美小說和漫畫的人而,腦中的黃色廢料已經控制不住的胡亂浮現。
各種囚禁paly,捆綁paly在她的大腦里輪番上演,實在是太過香艷。
最近看的一本耽美文的男主也有了能夠替代的臉。
“江總這是好事將近了?到時候一定要通知我去喝杯喜酒。”
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正在上藥的兩個人下意識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西裝革履,正朝它們走來。
“霍總說笑了,這位安生房地產的老板,也是這次競標的參與者之一。”
江淮景做了正式的介紹,“桑桑,這位是霍總,銳達集團的總裁,是剛剛那位霍副總的大哥。”
桑以安正式接觸商場的這些老總的次數不多,以前接觸的大多都是她的顧客,和現在這樣,認識的是競爭對手,還真的是第一次。
銳達集團,家大業大,老牌房地產公司,桑以安拿出了社交禮儀性的微笑,“霍總,久仰。”
霍洋只是輕輕一瞟,眼神都懶得在桑以安身上停留,如果不是看在江淮景的面子上,這樣的小角色,他連個眼神都懶得給。
桑以安在他的眼里,被定義為靠著美貌上位的花瓶,根本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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