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一起從醫院大門走了出來。
高琴推著坐在輪椅的紀晴晴在最中間,左邊是華山奈和陳舟,右邊是桑以安。
這個站位是按照戰斗力分配的,三人將母女倆個保護在中間。
蹲守在醫院門口的記者媒體們一看紀晴晴出來了,就像是聞到了血腥味兒的大白鯊,一股腦的沖著這邊狂奔過來。
坐著的紀晴晴看著奔涌而來的人群,下意識緊張的按住輪椅兩側的俯首,身體緊繃,屏住呼吸,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桑以安見狀,直接將手搭在了她的左肩上,微微用力,“別怕,有我和你舟舟姐呢,一會兒你想回答就隨便說幾句,不想回答,我們就帶你走。”
華山奈也跟著說,“放心啊,桑老板能一個人放倒一整個夜色的保安,這才幾個人呢,完全不事兒!”
陳舟早就已經興奮起來了,“晴晴啊,這次姐姐我可真要好好感謝你,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后悔,錯過了小老板在夜色大殺四方的精彩場景!要不是你,誰知道她下次動手會是什么時候?”
桑以安的表情有些一難盡。
她輕咳兩聲,“都注意點,記者能隨隨便便打嗎?”
華山奈疑惑,“不動手,怎么突圍?”
陳舟皺眉,很是遺憾,她揮舞著手里的雞毛撣子,“不能揍嘛?”
“不是,我的意思是,第一,不能先動手;第二,動手要有技巧。”
很少打架的老實孩子華山奈沒有領會精神,“第一條我明白,第二條什么意思?”
根本不用桑以安詳細解釋,陳舟已經學會搶答了,“就是別一上頭,下手太重,直接將人廢了!”
老實孩子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沖擊,他下意識看向桑以安,確認道,“是……是……是這樣的嗎?”
不是,為什么你們能這么默契?
平日里你們都玩的這么花的嗎?
桑以安也是嘴角一抽,她很是懷疑,她在陳舟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
“我鄭重聲明,以上論全都是陳舟女士的個人發,一點兒都不能代表我的意思。”
陳舟也迷糊了,“那什么意思?”、
而后她的眼睛都亮了,“難道可以不用顧忌,隨便下手?”
桑以安嚇得連忙阻止,“別!別這么兇殘!咱們是女孩兒,好優雅!不要這么暴力。”
華山奈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還是桑老板靠譜。
陳舟眨眼:“所以?”
桑以安微笑,“就是要揍得他嗷嗷直叫,但是,身上不能留痕跡,驗不出來傷那種!”
華山奈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他的腦門上緩緩冒出來一排問號,這叫優雅?
這還不兇殘?不暴力?
那老板在你這里,什么樣的才叫兇殘,才叫暴力?
陳舟緩緩點頭,“懂了,但是,這個技巧我還十分欠缺,主要是沒大量練習過,也沒有什么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