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衍對恒恒一向親厚,他本身又主意多,愛玩也會玩。
聽到是他,徐知意便沒說什么,只走過去,將沙發上的枕頭被疊好。
等她收拾完,就聽霍宴聲朝她喊:“知知,你來。”
徐知意抬眸的時候,看到病床上已經空出來好大一塊空位。
徐知意搖搖頭,“你別總是動來動去,萬一扯到傷口,又裂開了怎么辦?”
霍宴聲很是難得的朝她彎了下唇,“不會,我心里有數。”
徐知意“嗯”一聲,走到床前坐下,“說事吧!”
她想,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把她叫到床前。
霍宴聲抬眸看向她,“關于我跟梁明來往的事,我想再跟你聊聊。”
徐知意聽到這個名字,本能的覺得抗拒,“我不喜歡這個人,不想聽到他的名字,更不想知道他的事。你要是想跟我聊他,那就不必了。”
梁明什么玩意兒啊,憑什么在她跟她媽媽好不容易從泥濘沼澤里爬出來后,一次又一次的打擾她們?
徐知意私心當然也不希望霍宴聲跟這狗渣子有往來。
許是她剛剛語氣有些冷,這會兒霍宴聲看向她的神情便有些戚戚然。
徐知意意識到這一點,緩和語氣說:“他最擅長賣慘,最喜歡玩弄人心,他的人生格是萬物皆工具。
你跟他往來我不管,但你自己心里要有底,別跟我媽媽一樣,被他害的傾家蕩產。”
霍宴聲聽她這么說,忽然便笑了,嘴硬歸嘴硬,心還是向著他的。
有這么個糟心玩意兒的爹,她心里不爽他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