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問她什么時候用。
她便將課表給他看了,他說第二天早上給她。
而第二天一早,顧南風確實有找過她,跟她一起吃了早餐,還告訴她留了東西在她課桌里,而她也確實在課桌里找到了那個東西。
所以她從來沒有懷疑自己頭一天晚上,夜黑風高認錯了人。
但如果仔細想,也并非不可能。
霍宴聲跟顧南風住同一個宿舍,兩個人的身型跟穿衣風格都差不多。
她那天因為睫毛扎進眼睛里導致角膜發炎,沒法帶隱形眼鏡,鏡片又忘在家里,本來就看不太清,又喝了酒,腦子也不是特別清晰。
徐知意捏了捏耳垂,聲音輕的不能再輕,“我,我真的問你要那個東西了嗎?”
霍宴聲沒好臉色道:“不然?”
徐知意扁了扁嘴,“我那天喝了酒,又沒帶眼鏡,我......”
霍宴聲撩眼朝她看過來,“所以是我自作多情?”若沒有這件事,他對她那點心思,興許是真的歇下了。
可這女人,就能掐會算似得。
每每他想掐滅那點旖旎的時候,便冒出來,撩撥他一回。
徐知意哪敢點頭說是啊,忙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你不是也沒真的去給我搞那個東西嘛,就氣性別那么大成嗎?”
霍宴聲臉黑下來,“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徐知意一愣,不假思索道:“你也沒給我啊,就當我隨口一說,你只是隨耳一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