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難道是真的要給她媽媽做弟弟?
畢竟之前她媽媽昏迷的時候,他就是以弟弟自居的。
徐知意抿了抿唇,再看向宋祈年的眼里都是看不懂。
后者聽了她的話,深怕自己想在這家里做一家之主的心思還在萌芽時期就被掐斷。
哪里敢多說什么,只得借口道:“誰管你了,我這不是怕路滑難走,擔心你么!”
徐知意“哦”一聲,“謝謝您關心呦!”
這話宋祈年聽著總覺得怪怪的,但也說不上來,干脆便茍著不說話了。
入了席,碰了杯,徐知意先說了一些吉祥話,又匆匆吃了點東西,便拎著一大盒東西出門了。
霍宴聲也叫了餐,只是大年夜,酒店出餐本就慢,路上又堵車,一直等到六點半,餐點還在配送途中。
霍宴聲看向窗外,紛紛揚揚大雪下的萬家燈火,遙想她這會兒,應該正跟家人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著年夜飯,而自己,冷冷清清餓著肚子。
霍宴聲自覺不拘小節,但這會兒,心情也落到谷底。
他苦笑著闔眼小憩,忽而聽到病房的門被敲響,以為是餐點到了,也沒多想,淡淡應了聲,“進來。”
下一秒,耳邊傳來銀鈴般的女聲,“你好,請問是霍宴聲先生的病房嗎?我來給他送年夜飯。”
霍宴聲猛地睜開眼,就看到病房的門被推開一道縫,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探進來,仔細看,才看清是帽子。
帽子上還積著一層雪,帽子底下,是他盼了一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