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襟危坐,“你看,我小叔呢,其實沒比我年長太多是不是?他好好保養,總能再帶領宋氏幾十年?
運氣好點,他退休的時候我也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他呢又培養好了新的接班人。
我繼續持股吃分紅,不是美滋滋?”
他說完,還不忘看一眼霍宴聲,給他一個“咸魚的快樂,你不會懂。”那種眼神。
霍宴聲擰眉嫌棄,“志向遠大。”
宋青衍嘻嘻笑了笑,“誰讓不像恒哥兒,有個厲害的哥哥。但是我有個能干的叔叔啊,小打小鬧讓他覺得我不是爛泥,但也礙不了他的事,給他點打侄子的樂趣,也省的他費心防著我是不是?”
霍宴聲已經沒眼看了,他從前怎么沒看出來,他這兄弟主意這么多?
不過他這一通歪理,話糙理不糙,雖然即便家里有人能撐持,他也不會躺平了混吃等死。
誰知道什么時候,風浪就會蓋過來,一個家族除了有掌權人之外,總歸還得有一個經得起事的備用。
只是他這個兄弟眼下正在興頭上,他這會兒說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進去。
不過,霍宴聲還是將自己的理解同宋青衍說了。
宋青衍似懂非懂說:“是我膚淺了,你說的對,其實我們宋家吧,戀愛腦是遺傳項目。
你看我爺爺,當年為了小奶奶,不也是汲汲營營,苦熬多年?
我小叔,也是認定就不離手。但是聽我爺爺那語氣,這次還是不會點頭,萬一我小叔做出斷親這樣的事來,宋家還是得有人撐持。”
原本的輕松氛圍一掃而空,宋青衍的臉色跟著沉下來,“其實我有時候也挺有逆反心里,就是想讓爺爺看看,讓他知道自己老了,該放權放權,小輩的事別插手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