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霍宴聲臉色垮下來,“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留在這里已經不合適,再做這些,叫周家人怎么看你?”
徐知意一頓,心里有些澀,又有些想笑,他可從來不會在意,旁人怎么看她。
這是遭了一回罪,突然轉性了?
不過,她跟周遠川已經沒有可能,可她也不想他覺得,自己是因為跟周遠川分手了,才又吃回頭草。
所以,她扯了扯唇角,“他們要怎么看,是他們的事。”再則,他要是真的覺得不合適,剛剛醒來就應該轟她走才對。
也就是說他口是心非,大約只是覺得難為情。
想明白之后,徐知意強勢的撥開他的手,將東西放進被子里,“你自己可以嗎?還是我幫你。”
“徐知意,”霍宴聲的臉徹底黑了,“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徐知意摸透了他的心思,臉色淡淡說:“從前坦誠相對還少嗎?我是沒看過還是沒摸過......”
“你......”霍宴聲第一次在她面前這般窘迫,偏偏她說的都是實情,他只得扭頭緩解尷尬。
徐知意也沒再堵他了,盡心盡力的為他服務。
是她從洗手間洗完手回來,霍宴聲一臉焦躁的問她,“你還不走?”
徐知意反問:“昨晚拉著我不讓我走的是誰?”
霍宴聲道:“周遠川知不知道你在我這里?”
徐知意搖搖頭,覺得他別扭極了,“你這人就是吃不了好的,非得找點什么叫大家一起不痛快是不是?”
霍宴聲冷著臉,“不痛快是為誰?要我提醒,你昨天見了他父母?”
“所以呢?”徐知意看他這副模樣,突然就笑了,“見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