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不小了,男婚女嫁,也是正常之舉吧!”
“可明明我比他先來的。”霍宴聲掰過她的臉,叫她不得不同自己對視。
徐知意眸光閃躲,雖然覺得這話說出口,可能會激怒他,但她還是不客氣道:“顧南風,秦湛,哪個不是比你先來。”
“徐知意,”霍宴聲抬高分唄,他竟然拿那兩個小人同他作比,難道他在她心里,便與他們沒有不同嗎?
這一瞬,他只覺得心底一股怒火怎么壓都壓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說:“要不要我提醒你,他們都做過什么?
顧南風為了家族不告而別,讓你被小三,被人掌摑,被造謠從事不正當職業,被校園冷暴力,取消保研資格,甚至不能畢業。
當然,這些都不算什么,他的母親為了絕你的念想,找人日日騷擾你們,最后害你姥姥誤傷他人,又迫于對方的勢力,不得不認罪,還得你媽媽舊疾復發,常住療養院......”
他沒說一個字,徐知意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霍宴聲就這么看著她,卻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數落完顧南風的罪狀,才緩上片刻,他又繼續道:“秦湛,貪戀你的皮囊,為了追到你無所不用其極。
在顧家找的人里安排了惡徒,企圖毀了你的清白,自己再來個英雄救美再給你善后。
叫你自慚形穢,不得不答應他。”
他這些話說完,徐知意已經渾身冰涼,身體也不住的顫抖。
連牙關都在打顫,因為他字字句句,每一樁每一件都是事實。
霍宴聲卻依舊沒有就此打住,反而厲聲質問道:“你竟然拿他們跟我同日而語?
徐知意,你的良心,真的被狗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