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事情徹底解決之前,他不敢告訴她。
但他這反應,在徐知意看來,便是心虛,她心里堵的更加厲害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苦笑道:“放開我吧,我們現在這樣不對。”
她已經決定跟周遠川試一試,再跟他糾纏不清,就真的坐實了旁人嘴里水性楊花的說法。
霍宴聲聽她絮叨了這么久,酒早已經醒了大半,心里也沒有比她好受多少。
“不要跟他好,”他說:“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你別那么著急放棄我可以嗎?”
之前他也跟她說過類似的話,只是沒有像現在這樣低聲下氣。
徐知意也不知道為什么,當然可能也是她的錯覺。
她總覺得,霍宴聲每每面對她時,總是一股子怨氣。
仿佛她欠了他一大筆債似得,從重逢第一天,她便又這感覺。
只是后來兩人相處久了,接粗也多了,這種感覺才淡了些。
但也從來沒有消失過......
徐知意看著他,忽然又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胡話,戲耍過他什么的。
眼下他們這么躺著,他不松手,她是走不了的。
徐知意也不想跟他歇斯底里,或者拼個你死我活。
當時她被嚇到了,也沒細問,現在,她扯了下唇角,“霍宴聲,我以前是不是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
如果有,你說出來,我跟你道歉。
你要是不想說,給我一點提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