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以說是各有所需?
但婚姻,已經觸及到底線。
她這輩子,不可能在民政局再等誰一整天。
如果有,那她真就是昏了頭,屢教不改。
她越是淡漠,刺向霍宴聲的刀便扎的越深。
他喉嚨里的腥甜仿佛就要涌上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可身體還是不自覺的做出反應。
他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徐知意,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工具人?冤大頭?還是......
你心里,有沒有一刻是真心有過我,無關乎我的名利跟權勢?”
徐知意沉默了,除了她母親的事,她從來沒有主動問他開口要過什么。
但偏偏也是她母親的事,沒有他的權勢跟聲明,便辦不下來。
她想起初確實應該是這樣,就像如果他沒有搞研究院,她當時應該不會找上他。
再后來,如果他沒有出現在會所,沒有正好看到她被林柏森騷擾,她便不會在第一次被拒絕后,再次腆著臉找上他。
她的人生里,每個人都只有平等的一次機會,我選擇你,或者你選擇我。
無論誰先伸出手,一旦被拒絕,此后便不會再有瓜葛。
但偏偏,她需要有一個人幫她作證,所以她拋棄了自己的原則,第二次找上他。
他又拒絕了,之后便是她母親的藥,她姥姥的冤情。
假若他只是霍宴聲,那她想,他們或許會在茫茫人家中相遇過,但不會有之后那么多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