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不想見我對不對?”霍宴聲厲聲打斷她。
恒恒被嚇了一跳,“哥哥......”
徐知意將人往懷里帶,“你別嚇到孩子。”
霍宴聲不依不饒,“你有幾個朋友,周窈,吳甜,你把她們倆都叫上了也未必能輕松把檢查做完。”
他擰著眉,眼底都是傷色看著她,“徐知意,我就在這里,你能不能不要再那么擰巴。
一個人能做完的事,非得要欠好幾份人情。”
徐知意闔了闔眼,她知道他們倆粉飾太平這條路行不通,早就知道的。
可她總也是不愿意跟他大聲爭吵。
她這個人,一向自詡活的清醒。
好壞不會一概而論,就像宋祈年,他起初夠惡劣吧,現在因為她媽媽的緣故轉了性。
并不是說,她便把從前那些事都忘了。
又像霍宴聲,原先他對她的態度,對她的逼迫,她也都記得。
但她也一樣記得他幫她做過那些事,好的壞的就像砂礫摻雜在一起,在時間的長河里相互消磨。
但她總會記得,他的好同不好。
所以即便到了走不下去的時候,她也只想跟他體面分開。
所以她在民政局等他一天回來,她也沒有在他面前爆發過。
甚至他此后時常糾纏,她多數時間也沒有跟他計較。
也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