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場,沒什么不好說的。做心里疏導還是你自己跟她說清楚?”
“前者,我規避,另外給你找人,但治標不治本,我個人建議你自己跟她說清楚。”雖然也未必就能治本,但后續的事后續再說。
霍宴聲“嗯”一聲,“我知道。”
陳康橋努了努嘴,還想說什么,但霍宴聲這態度,分明就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哪怕只是透露一點點。
他嘆了口氣,嘗試問道:“能放下嗎?”
霍宴聲搖頭。
就是放不下了,陳康橋也猜到了,當年他出國,應該也是有避走他鄉的成分,“非她不可嗎?”
霍宴聲苦笑,“這輩子就這樣了,下輩子試試。”
陳康橋也沒轍了,“照理說你跟她并沒有什么交集。”
霍宴聲一動不動,只薄唇一張一合,“全看你想不想。”
陳康橋懂了,可霍宴聲不愿意說細節,他也無從下手,只好拍拍他的手臂,“還有其他什么是我能做的?”
“她媽媽還有她姥姥那邊你幫著照看點。”
陳康橋點頭,“沒問題。那邊要不要我幫你找時間?”
霍宴聲道:“好。”
看他自己還挺有主意,陳康橋也放心許多,交待了聲,“有事叫我。”便如他愿離開了。
等門再度被合上,霍宴聲緩緩放下手臂掏出手機。
不自覺的就點開跟徐知意的對話框,最親密的事也做了,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能開花結果。
可他們的對話似乎并沒有那么多,他細細翻著,時間很快就顯示到初初重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