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嗯”一聲,他出門的時候,都特意問了,她還能忘了嗎?
怕他不放心,她從包包里將戶口本取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真的帶了。”
霍宴聲這才又點了點頭,仿佛是松了好大一口氣。
恒恒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啞謎,“戶口本是什么?恒恒要帶嗎?”
霍宴聲敲了一下他腦袋,“你有戶口本嗎?”
恒恒眨了眨眼,他都不知道戶口本是什么東西,當然是沒有的。
誠實的搖搖頭,“恒恒沒有。”
“那你說什么?”霍宴聲打量著他。
恒恒抓抓臉,“那哥哥有嗎?”
霍宴聲輕蔑的瞥了他一眼,“當然有。”不僅如此,連恒恒的戶口也是在他的戶口底下的。
坦白說,他跟他母親走到這一步,跟恒恒也不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當年他那個便宜爹托人將恒恒送到他那里之后,他母親不知道從哪里得知的消息。
找到還在國外的他,當時就逼他二選一。
他那會兒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弟弟,其實并沒有一絲感情。
但是一直以來,他的母親都站在絕對強勢的一番壓制著他,叫他壓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所以在他母親說出,“有我沒他,你要替你那個便宜爹養這個野種,就別認我這個媽。”這話時。
他藏匿在心底多年的逆反心,攀升到極點,幾乎沒有猶豫說“好。”
只是后來爺爺出面調停,到底是沒有走到斷絕母子關系這一步。
他雖然留下了恒恒,但之前一直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
更不知道要怎么去帶孩子,所以才把他寄養在一個從霍家老宅退休的園藝管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