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媽媽對他很好,他也很喜歡徐媽媽,也知道徐知意多多希望徐媽媽醒來。
所以,他拍拍小朋友的腦袋,“陸宴恒,你是不是男人啊,還哭鼻子。”
徐知意也拍拍他的背,“沒關系的恒恒,姨姨相信你不會說話,婆婆自己也知道。”
“我們恒恒的,又乖又懂事,還這么努力,我們都知道的。”
“乖,不哭了嗷!”
恒恒猛的直起身來,雙手揉了揉眼睛,倔強開口,“恒恒才沒有哭。”
他鼻子紅紅,眼睫上還掛著厚重的淚珠。
徐知意暗自嘆了口氣,抽了張濕巾幫他擦臉,“對,我們恒恒是男子漢,才不會哭。”
“明天繼續來陪婆婆說話好不好?”
“婆婆今天抓了恒恒的手手,說不定明天就能醒來了呢,都是恒恒的功勞。”
恒恒立馬打起精神,“好,恒恒晚上回去,繼續學豬豬跳舞。”
徐知意跟霍宴聲對視一眼,總算松了口氣。
楊姥姥湊過來安慰了他幾句,然后帶他去洗手。
病房里更空了,霍宴聲看向徐知意,“你剛剛是故意搶我的話?”
徐知意坐到床邊,握住她媽媽的手,一邊給她按摩肌肉,一邊回答:“我們都經歷過醫鬧,你懂的。”
“那個醫生或許并沒有惡意,只是處理方式有些不恰當。能夠待在專家團隊里的,肯定也是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