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聲猛的坐起來,宿醉的緣故,腦袋還有些昏沉。
他趔趄幾步,去到洗手間用涼水抹了一把臉,才啞著嗓問:“什么時候的事?”
徐知意那邊是跟吳甜溝通的,溫正哪里知道是什么事,可也不敢回老板說不清楚。
又問吳甜,吳甜當時沒問,自然也不清楚,“知知她沒說啊,只說出了事,看著很急,我原以為她應當同你講過了......”
霍宴聲扶額,知道從他們這里問不出什么了,又念著吳甜是徐知意的朋友,也不好苛責,便掛斷電話。
他晃晃腦袋又打給徐知意,電話倒是通的,卻一直被占線。
他的胸腔里一股子沒來由的煩躁,手機被他狠狠拍在洗手盆邊。
霍宴聲雙手扶著洗手盆冷靜了片刻,到底還是打電話給周遠川。
周遠川這會兒才把恒恒哄好,小家伙窩在他懷里,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金豆子,忽然聽到手機響,小小的身體驚的打了個顫,手腳無助的張了張。
周遠川忙拍拍小朋友,等他安穩下來,也不敢放下,就這么抱著,壓著聲接了電話,“阿宴。”
聽到他的聲音,霍宴聲積壓在胸腔里的那股子煩躁便攢動起來,他沉了沉氣,好不容易才壓下,“南城那邊出了什么事?”
周遠川倒是沒瞞他,一五一十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
徐媽媽出意外這么大的事,徐知意居然沒有找他。
霍宴聲握著手機的五指不由的收緊,心里不是滋味,又莫名覺得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