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伶愣了愣,視線收攏,臉上一副深怕她挾恩以報的警惕模樣。
徐知意輕笑出聲,“其實我覺得我跟文小姐,日后再見的幾率并不大。”她自然也就沒機會問她討要這人情,當然,她原本也沒這樣想。
文伶聞,臉上表情變得有些不自在,雖是不情愿,但還是道:“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徐知意也不想同她掰扯太多,無所謂道:“隨你。”
旋即牽著恒恒的手離開。
文伶又喊住她,“上次我約你為什么不答應?”
徐知意扭頭,越發覺得好笑,“換做是我約你,你會來么?”
不知道文廷是怎么說服她的,雖然她保證以后不會再介入自己跟霍宴聲之間,但同性相斥的定律永恒不變。
加上文伶略帶傲嬌的性子,徐知意也不覺得她們能好好相處。
所以,見面不過是相互折磨對方而已,她可沒有給自己找心塞的愛好。
文伶站在原地撇了撇嘴,徐知意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
兄長說的固然都是對的,但徐知意確實叫她又羨慕又嫉妒,她若真答應出來跟她聊一聊,她保不齊還得被酸死。
只不過,面上她自然不能承認,抬抬肩膀,“看情況了。”
徐知意笑笑,不再同她糾纏。
是她跟恒恒又走出一段路,才聽文伶在身后喊道:“今天,謝謝你。”
徐知意頭也沒回的擺了擺手。
恒恒小腦袋滿臉問號的看向徐知意,“姨姨姐姐,那個阿姨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