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卻怎么都哄不好,霍宴聲又整個隨他去的模樣。
就叫徐知意一個頭兩個大,她心里不免有些怨,“你倒是說句話啊,究竟是什么事,恒恒怎么就哭成這樣了?”
霍宴聲翻身下床來,自顧去陽臺上點了根煙。
他這做派,徐知意就氣不打一處來。
怕叫小孩吸到二手煙,也不敢跟著出去,就遠遠站著同他對峙,“霍宴聲,你成年了,欺負一個小孩算怎么回事?”
他既然不解釋,徐知意便權當是他欺負了恒恒。
男人自顧抽著煙,一聲不吭,徐知意更加生氣了,“你說話啊,到底怎么恒恒了,從沒見他哭成這樣的。”
她知道霍宴聲一向毒舌,恒恒面前,雖然還算收斂,但也不親近。
小孩又敏感,平日里,也就是相互湊合。
“霍宴聲,”他一直裝死,徐知意實在沒忍住,“我知道你傍晚的時候就不高興,可你是對我不爽,你把恒恒弄哭了做什么?”
她知道那會兒她裝傻轉移話題,他心里肯定不爽,只沒想到他會這么幼稚,把氣撒在恒恒身上。
霍宴聲總算是吭了聲,語氣卻不好,“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無端遷怒的人?”
“那你倒是說啊,恒恒為什么哭?”徐知意是真的生氣了,當時就他們倆,恒恒總不能是自己無端端哭吧?
霍宴聲沒好氣道:“他怎么哭,你不問他問我?”
徐知意被噎住,這話倒是說的沒錯,可,“當時不是你在看顧恒恒,你就一點不知道?他哭成這樣,我不問你問誰?”
“霍宴聲,事情一碼歸一碼,你講講道理。”
“再則,是你自己沒將人照顧好,就這件事,你沖我撒什么脾氣?我不姓霍,也不是霍家什么人,你們這攤子事我也大可不管。你愛怎么怎么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