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如何都是自己的造化,同我并沒有什么好聊的,所以我并未接受她的邀約。”
她看不慣文伶,但這與文廷無關。
后者神情不變,“徐小姐能這么說,我便已然感激,是我這個做兄長的沒有教好她,之前才叫她做出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事來。”
“你雖不計較,我們卻仍是要同你道歉的。”
“徐小姐不愿見伶伶是常情,便由我這個做哥哥的替她。”
說罷,文廷再次站起身來,朝徐知意鞠躬道歉。
他一板一眼的,徐知意就被嚇了一跳,忙起身彎腰,“文少不必如此,我接受你們的道歉。”
本來她也沒有吃什么虧的,他又帶著誠意來,何必樹敵。
文廷這才直起身來坐回沙發上,“徐小姐放心,伶伶往后不會再介入你同阿宴之間,早前的事,她也是被家里逼急了,才會做下這些糊涂事。”
“當然,事情已經發生,我便不多替她解釋,總之,從今往后,我會好好約束她。”
“不會讓我們文家的女兒這般掉價。”
他這樣說,徐知意就算有脾氣也使不出來了,更何況,昨晚上,她還是勝利方。
自然見好就收,“文少嚴重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怪有的人太招搖。”
她說著話,眼神還很刻意的往咖啡吧那邊瞥,霍宴聲是對著他們坐的。
她視線這么一轉,就正好同他的對上,霍宴聲撩眼:看我做什么?
徐知意則挑眉:沒錯,說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