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聲眸光冷冽,“還好?”
徐知意點點頭,“沒事。”
看他身上戾氣越發明顯,又壓低音量悄悄同他說:“別再這里動手,回去有的是機會教訓他。”
霍宴聲“嗯”一聲,看了一眼吉米,后者只跟他點頭,示意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下一秒,徐知意只覺得眼前一晃,跟著是“砰”的一聲,沈宴州已然飛出去好遠。
他痛苦的捂著腹部哀嚎,霍宴聲則站在他跟前,雙手插兜,聲音冷峻,“離她遠點,下次可就不是一腳能了事了。”
徐知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現場卻并沒有因此變得混亂。
醫護很快進場,沈宴州被抬到擔架上,他慘白著臉,眼底的怨憤更盛。
只不過,醫護人員很快將他抬離現場。
賓客們也就是看了個熱鬧,轉身又繼續攀談,甚至,沈宴州那幾個本地朋友,一個也沒跟著離開,反是跟他們攀談到一處。
霍宴聲在商場上走慣了,應付起來也是如魚得水。
好不容易挨到結束,徐知意挽著霍宴聲從宴會廳離開。
“剛剛怎么這么沖動?萬一沈宴州那幾個朋友......咱們不是要吃虧。”
霍宴聲伸手捏捏她臉蛋,“有我在,誰能叫你吃了虧去?”
他可不是十七八歲的愣頭青了,做事僅憑一腔孤勇。
徐知意不知道吉米做的生意多大,也就不知道他在本地的地位,但霍宴聲卻是能從這幾天的相處中猜到一些,加上小吉米送恒恒那只小寵物,就更加肯定吉米家族來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