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約她見面,就算貌似有點悔意,可惡心過她的人,她拒絕見面又怎么了?
霍宴聲顯然不是這么想,他道:“你不必想那么多,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文廷那頭,我早已經把話說明白,他是他,其他人是其他人。”
徐知意看著他,忽而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你知道嗎?”
“什么?”霍宴聲隨她胡鬧,既不阻止,也沒生氣。
徐知意湊到他耳邊,悄聲說:“若是在從前,你這樣的人勢必會被人詬病色令智昏......”
他挑眉,約莫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又如何,旁的人手那樣長,還能伸到別人家的后院里來?”
“我愿意如何寵著自己女人,還需要他們點頭了不成?”
徐知意聞,臉又燒紅,忙的別開不讓他瞧,“竟知道胡亂語。”
霍宴聲傾身過來,徐知意閃避不及,便跟他視線又對上,他伸手摸上她臉頰,“怎的又臉紅?”
徐知意眸光閃躲,“悶的。”
霍宴聲不信,撫著她臉頰的手順勢捧住她的臉,腦袋慢慢靠近她的。
眼瞧著他的五官一點點在眼前放大,耳邊忽然響起一聲稚嫩的童聲,“要噓噓......”
徐知意循聲看過去,就看到躺在一旁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眼里雖然還都是沒睡醒的困頓,卻直盯盯的看著他們。
她忙拍拍霍宴聲的手臂,“你帶恒恒去。”
霍宴聲將小朋友從被窩里撈出來,黑著臉伺候去了。
徐知意看著他的滿是不樂意又無可奈何的背影,掩嘴偷笑。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兩個位置都已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