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模樣,他又不忍心再苛責她,只點頭,“嗯,以后要做什么,先同我講一聲,我好有底。”也好做準備。
徐知意道:“好,以后我先同你講。”
霍宴聲沒再說什么,只將人按進懷里。
同一時間,文廷跟文伶兄妹倆已經在回酒店的車上。
牽著捏了捏眉心,臉色很是不好。
文伶倒是緩過來一些,覺得哥哥剛剛沒有站自己這隊,正在鬧脾氣。
她眼淚還沒擦干,就朝文廷發脾氣,“哥,你是不是也被姓徐的皮相所迷惑?”
“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外貌協會,膚淺的很。”
“那個女人,從前就了不得,四處勾搭,現在更加不安分......”
“閉嘴!”文廷沒忍住,喝止她。
文伶整個人便驚了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文廷,“哥,你剛剛,吼我?”
文廷深吸一口氣,整個不想要這個妹妹了的表情,“你聽聽自己剛剛說的都是什么話,家里從前是這么教你的?”
“你才到南城幾天,怎么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你忘了你母親是怎么死的?忘了你母親臨終前跟你說過的話?”
文伶垂下腦袋,眼底閃過一絲慌張,“我,我沒忘。”
文廷冷笑,“你沒忘,盡學些下三濫的手段回來?”
文伶臉色一僵,“哥,我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