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轉入了正題,徐知意的理解能力自來是不錯的,記憶力也好,也不用周遠川來回給她細說。
左右也沒費多少時間,結束的時候咖啡還是熱的。
周遠川還打趣她,“當年我帶的學弟學妹,要是都能同你這般,我也能費不少勁。”
“小叔可別夸我,會驕傲。”徐知意向來是能接梗的,說話的時候笑容得體,也沒有一絲局促的意味。
周遠川便自顧笑了兩聲,轉而又說到她考研的事。
徐知意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些,出國,霍宴聲不答應,南大,她心里膈應。
周遠川大致也知道一些她的難處,委婉道:“你姥姥那個案子重審的時候,南大內部就做了一些調整。”
“等顧夫人的案子結了,那邊也總是要有人出來擔責的。”
“阿宴那邊不動作,宋家也不會放任不管。”
畢竟,那件事的起源是宋允那一巴掌。
不把南大推出來,宋允就會被推上風口浪尖。
但南大這邊確實有失察的過失,自己的學生被冤枉,非但沒有維護,還做了推手,幾乎將人往絕路上逼。
“我知道的。”徐知意抿了抿唇,臉上并無興奮之色,“只是有些事,并不是說給你一個證明,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的。”
周遠川聞,又愣了愣,這才想到,無論最后被推出來的是宋允,還是南大,徐知意永遠是那個輸家。
看著她臉上那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周遠川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