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出去了,她趕緊收拾行李。
只才放了衣服進衣柜,周遠川那邊來了電話,說是他們也到酒店了,問了她的房間號,一會兒過來找她商量明天布展的事。
徐知意是覺得大晚上的讓一個成年男人來自己房間總歸是有些不妥當,且霍宴聲這個大醋缸就在旁邊。
他愿意體諒還好,他要是不愿意,非得給你找點什么,也叫人挺難受。
所以提議等他修整好,一起到酒店大堂的咖啡吧坐坐。
周遠川也是人精,自然能懂她顧慮,便答應下來。
徐知意收拾完東西,便先下樓等著了。
霍宴聲那邊卻是不太好,電話是霍夫人打來的。
說文伶跟沈宴洲臨時過來考察,那邊酒店只剩一間房,讓他給幫忙安排。
霍宴聲就冷笑,“一間房不夠住?”
霍夫人在那頭斥責他,“你這是說的什么胡話?伶伶是臨城文家的大小姐怎么能跟沒有關系的男人住同一間房呢?”
霍宴聲就覺得更加好笑了,“沒有關系,他們怎么會一起出行?”
“一起考察也算是同伴了?你這話說的前不搭后語就矛盾。”
“而且,你不是說了有一間房么,女士優先,讓你兒子把房間騰出來給她住,自己另外找個地方湊合湊合不行?”
“霍宴聲,”霍夫人抬高音量,“你是不是非要跟我抬杠?”
“就是讓你給找一間房,你推三阻四,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媽?”
“我不管你怎么想,伶伶這邊,你必須得給我安排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