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青衍抱著恒恒走遠一些,他才轉眼看向徐知意,“事情是怎么樣就是怎么樣,你何必跟我甩臉色?”
徐知意也不清楚,為何現在面對他,連一點辯解的欲望都沒有,更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聽他這樣講,就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你母親,當著我的面教人怎么挖墻角呢!”
徐知意覺得挺奇怪,原也不是第一回聽這樣的話,從前霍夫人哪回見她不是冷嘲熱諷,她也都能忍下來,跟她吵嘴也只當個樂子,但今天總覺得不一樣。
似乎特別暴躁......
霍宴聲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我們自來是講從哪里受的氣,從哪里討回來是不是?”
“是我母親惹了你,你也還擊了她,你到底哪里覺得不得勁,你同我講。”
徐知意攤攤手,“本來是沒有,但看到你,就有了。”
霍夫人什么行徑,他不是不清楚。
沒機會偶遇也要找上門羞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
霍宴聲多精明一個人,即便她說的隱晦,也能聽出她是在怪他沒有處理好家庭矛盾,霍夫人的不滿都要她來承受的意思。
他嘆了口氣,大掌撫上她臉頰,“是我沒處理好,叫你受委屈了。”
然后極其自然的傾身吻她的唇,徐知意心里不開心,偏頭躲開,叫他的吻堪堪落在臉頰上,他也不生氣,反是笑著哄她,“我什么立場,你是知道的,別人鋤頭舞的再好也挖不走。”
徐知意就看弱智似得眼神白了他一眼,她說的是這個嗎?真是歪題歪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