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再看向霍夫人,“我們原本就不對付,大家低頭不見就算了,你非得自己湊上來找不痛快怪誰?”
“別說剛剛我朋友只是實話實說,并沒有偏激的舉動,就算真的有,那也是你先出辱罵我,難道不是你跟我道歉才對?”
霍夫人抽了抽唇角,看著她不可思議道:“你在胡亂語什么?我是阿宴的媽媽,怎么可能跟你道歉?”
徐知意輕笑,“原來這就是大戶人家的教養,受教了,但恕我不敢茍同。”
“其實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也不是不能。”
“霍夫人若是不想徹底跟兒子離心,大可以當我不存在,你舒心,我也樂個清閑,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好嗎?”
霍夫人氣的牙關都在打顫,“你敢威脅我,徐知意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阿宴知道你安的這惡毒心思嗎?”
“你們兩張嘴,他遲早都會知道,何必我自己去多這口舌。”徐知意撇撇嘴,無所謂的甩開她的手。
霍夫人一個踉蹌,摔在文伶身上,文伶渾身沒骨頭似得,一碰就倒,兩人雙雙跌坐在地上。
同一時間,電梯停下,雙開門緩緩打開。
幾個高大身影出現在門口,旋即就聽文伶喊了一聲,“阿宴哥哥,你在太好了。”
然后十分費力的扶著霍夫人起來,眼神似有若無的瞥了瞥徐知意,轉而朝霍宴聲道:“阿宴哥哥,都是我平時缺乏鍛煉,才沒扶住伯母,徐小姐不是故意的,你別怪她。”
霍夫人卻大叫起來,“怎么不是故意,她就是想摔死我,霍宴聲,我今天就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有我沒她,你自己選......”
“請你消停點,”不等她輸出完畢,霍宴聲先打斷道,跟著看向徐知意,“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