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彼此一次機會放下,也算圓滿。
顧明城點點頭,由顧南風扶著一塊去了附近的咖啡店。
怕恒恒無聊,徐知意給他點了小蛋糕來吃,顧明城跟顧南風則要了咖啡。
下好單,徐便開門見山,“顧叔叔今天來,可是有話要同我說?”
顧明城淡淡笑了笑,“你還肯叫我一聲顧叔叔,我很欣慰,今天同南風來,也確實是有事同你講。”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家兒子,顧明城嘆了口氣,“等南風媽媽的案子結束,我們就會出國,以后,不回來了。”
徐知意一頓,繼而點頭,“那樣也是好的,以顧叔叔跟顧少的能耐,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也不會太難。”
她語氣恬淡,仿佛釋然,也好似松了口氣。
顧明城便又道:“南風媽媽做的那些事,我同南風雖然不曾參與,但還是要同你跟你媽媽說聲抱歉的。”
徐知意搖頭,“當事人才需要道歉,顧叔叔既然不曾參與,自然是不需要的。”
事情已經發生,既成的傷害也不可逆,道歉什么,無非是最無力的懺悔,也是施害者自我救贖的手段之一。
故而,徐知意向來不強求,她要的不過是一個公道,以及,讓施害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她這樣講,氣氛就凝滯了下來,湊巧落地窗外有賣氣球的攤販駐留,恒恒年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