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著你了?”霍宴聲扭頭看她一眼,見她搖頭,才說:“小宋總,那頭給你請了假。”
徐知意“哦”一聲,猛地就清醒了,“為什么要請假?你是怎么跟他說的?”
他打電話幫她請假,小宋總能聞不到味?以后還要不要見面了。
徐知意著急忙慌坐起來,腰卻跟斷了一樣,渾身都酸的厲害,這是過度的表現。
偏霍宴聲還點破她,“你這樣,是能去上班的樣子?”
徐知意腦海里不由又回想起昨夜里那些驚濤駭浪的畫面,她臉上掛不住了,又羞又臊,整個臉漲紅,“還不是你......”
“我什么,”霍宴聲湊過來,“不是你先惹火?”
徐知意理虧,確實是她先主動的,但,“我就主動了一回,可是你......”得寸進尺,三回。
霍宴聲面色不改,“不是你求我的?”
徐知意臉更紅了,幾乎能滴出血來。
這男人屬實太壞,見好也不收,總是不上不下吊著她,還不肯離了她,她實在難受,才說了那樣的話。
倒是給他理了,但她心里明鏡似得,這架她吵不贏。
可又覺得不公平,明明他干的活沒比她少,怎么的他睡一覺又是神清氣爽,她卻像是被人把骨頭都拆了似得。
撇了撇嘴,她將被子拉過頭頂,不理他了。
男人隔著被子拍拍她,無事發生一般,“我一會兒去公司,恒恒留給你還是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