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他跟梁幼清算有過一段的話,那他那些一手扶植起來的下屬跟合作伙伴是不是都算?
徐知意不知道他是這樣想的,以為他還沒聽明白,又解釋說。
“我媽媽就是被人騙婚又騙財,所以才會現在這樣。”
“當然,我現在身上自然沒什么你能騙的東西。”
“不過我姥姥既然那樣跟我說了,我只能往這個方向想。”
霍宴聲的眉頭擰起來,“你是不相信我?”
徐知意忙搖頭,“這倒不是,我的意思是,梁幼清大概率在我媽媽面前說了你這方面的一些事。”
“至于具體什么,我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跟她在國外的時候到底發生過什么,也沒法推斷,所以才問你。”
她語氣平和,確實不像興師問罪,也不像吃醋的模樣。
霍宴聲心里才安穩一些,只是莫名又覺得不舒服,因為她似乎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從前有沒有過。
霍宴聲覺得自己這會兒有些精分,既希望她相信自己,又希望她能跟自己鬧騰什么。
不過,冷靜片刻后,他還是據實說:“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但是現在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等我想好,會給你一個準話。”
“至于我跟梁幼清,從前你不樂意提她,我也隨你。”
“現在鬧到這一步,還是有必要跟你解釋清楚。當時我在的團隊在學校里挺有名氣,她是自己找上的我。”
都是南城人,梁幼清當時的業務能力也不算差,團隊里正好還缺個助理,他想幫扶誰不是幫扶。
幫扶個同鄉,總歸比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