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徐媽媽的面,霍宴聲還是客客氣氣的,“小叔未免太苛求,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再則,若不是小叔截胡,徐阿姨跟姥姥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家里休息了。”
宋祈年便懟他道:“你要是夠周詳,我哪里有本事截胡?”
徐知意覺得霍宴聲冤枉極了,雖然宋祈年確實是幫了忙的,但把她媽媽跟姥姥從人堆里帶出去的可是霍宴聲。
她抿了抿唇,大圓場說:“宋小叔誤會了,原先是我不讓阿宴來法院的。他也沒有預知能力。”
“當然,我也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來那么多記者,要是知曉,便不會這么莽撞了。”
宋祈年瞥她一眼,語氣緩和些,“凡事總有個因果,哪里又會無風起浪,早點帶你母親跟姥姥回去休息。”
宋祈年這人,白臉紅臉都唱了遍。
徐知意看不懂,他發了話,她自然如臨大赦一般,跟霍宴聲,帶上她媽媽跟姥姥離開。
楊姥姥之前一直住在醫院里,如果重獲自由身,就再也待不住,嚷著要出院。
徐知意將人押回醫院,問詢了主治醫生,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才去幫她辦理出院手續。
徐媽媽覺得她姥姥經歷過這么一遭,就似新生一般,所以之前用過的東西,一股腦都給塞進了垃圾桶。
出院倒也輕松,霍宴聲在安排人去查今天的記者,整個過程都是徐知意在忙活,她也覺得開心。
是霍宴聲送他們回到公寓之后,他在陽臺上打電話,楊姥姥拉著徐知意在客廳里說話。
小眼神總往陽臺上瞥,徐知意覺得好奇,打趣她,“姥姥,他脾氣不好,你別總盯著他看。”
她姥姥湊到她耳邊神神秘秘說:“這孩子,我之前好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