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嗎？”吳甜好奇道，她接觸的人群，多是學生層面的，想法也不會太復雜。

周窈就點頭，“我跑新聞的，這種英雄救美的套路沒少報導，而且......”

她說著，便將秦湛前些年的荒唐事都說給了吳甜。

吳甜張著嘴，好一會兒才感慨道：“什么人啊，聽你這么說，還真有那可能。”

兩人一拍即合，雙雙看向徐知意，后者淡淡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后續的審判里，逃不過的。”

她姥姥的案子跟杜希音教唆侵害的案子是分開審的。

秦湛真的做了什么，在杜希音那個案子里自然會被拉出來，徐知意并不著急。

徐知意是在進入法庭之后，才發現，顧南風也來了，他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里。

看到她進去，便朝她看了一眼，薄唇張了張，似乎是想跟她打招呼，但最后又合上了。

徐知意只當是沒看到，不過讓她最意外的是宋祈年，他今天挺低調，連助理都沒有帶，坐在挺不起眼的位置上。

看到她，大大方方跟她點了點頭，徐知意也同他頷首致意。

回憶不堪且痛苦，雖然徐知意早已經做好準備，但，當小卡片的事再被翻出來，那些不堪入耳的謠再被當眾提起，又被當庭一遍遍追問當日的細節。

身上那一層叫堅強的偽裝終于還是被擊的粉碎，她也在庭上紅了眼眶，只至始至終都沒有低頭。

好在，過程雖然煎熬，結果卻是好的。

當法官最終判決正當防衛成立，她姥姥當庭釋放的時候，她便覺得所有遭受過的羞辱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