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聲看著她,眸底浪濤翻涌,“有沒有怪我?”
徐知意愣了愣,轉而便明白,他應該是在說她被林柏森騷擾那件事。
她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雖然事情已經過去挺長時間。
但回想起來,總還是覺得不好受,也不是很想提。
她抿了抿唇,夾了一段肉絲喂給他,“啊......”
霍宴聲也不張嘴,只認真看著她。
徐知意沒轍,反手將肉絲塞進自己嘴里,還自我陶醉,“味道還不錯,你不吃了,那我吃了。”
她說著,又伸手,裝模作樣的要動作。
“知知,”霍宴聲打斷她,看著她的眼里似乎多了幾分復雜情緒。
徐知意便放下了筷子,“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女性從事那個科室的作業,外人看過來本身就很自然的帶上有色眼鏡。”
“原先我也有猶豫,但當時我們家已經山窮水盡,好不容易拿到畢業證,學校還給推薦了工作,我沒得選。”
“也不是第一回被騷擾,只是林柏森特別混賬,不依不饒的像狗皮膏藥甩不掉......”
工作不分貴賤,她本身對科室并沒有意見,甚至如果大家可以摒棄那些有色的東西去看待的話,她覺得自己在將來可以成為相關方面的專家。
幾年來其實類似的騷擾也有過很多次,甚至還有一些同事,都對她說過模棱兩可的話。
她都堅持了下來,只是林柏森那次,被逼的沒法子,正好又遇上研究院那邊有內調份額,她就萌生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