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清的臉色更白了,她朝門口喝了句“胡說什么?妄議上司,你們是不想干了嗎?”
跟著又猛地推了一把徐知意,怒罵道:“假惺惺的想干嘛?覺得我會上你的當嗎?”
后者完全沒防備,被推的踉蹌一步,差點摔倒,好在霍宴聲及時扶住她。
梁幼清見狀,更加惱火道:“阿宴你就這么護著她,為了她連我們這些陪你白手起家的人都可以舍棄嗎?”
霍宴聲眉沉眼冷,語氣更不客氣,“是趙月先找人傷害了知知,知知走法律程序并沒有錯。”
“趙月至今連個道歉都沒有,知知憑什么原諒她?這次事件背后究竟如何,你當我真的沒數?至今沒有報警,已經是對你說的那些人收下留情。”
“你既然能說出這些話來,就說明你也知道是誰在背后搗鬼。帶句話給他,晚上12點之前收手,我當他神志不清一回兒,真要跟我死磕,盡管放馬過來,我霍宴聲,沒在怕的。”
“阿宴,你怎么能這樣。”梁幼清哭喪著臉,眼神很是受傷,“就為了一個徐知意,你要把從前患難的情誼全盤否定嗎?”
霍宴聲正眼都沒給她一個,“只是通知你一聲,讓你代為轉達,不是在跟你商量。”
“阿宴......”梁幼清氣的咬牙切齒,但很快,她似乎又平復下來,眼神狠狠剜了徐知意一眼,“好,我會想辦法通知到,對方要怎么做,就跟我沒關系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
“等等......”霍宴聲喊住她,“國內外市場運營方式本就存在差異,梁總監的運營方案與國內運營方式并不適配,我會另外聘請新的運營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