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對你掏心掏肺,你說扔就扔。為了討好姓徐的,連我們這些兄弟,你也是說下面子就下面子。”
“這事兒本來也是姓徐的先對不住幼清,月月就是幫朋友出口氣,她錯了嗎?”
徐知意本來覺得打擾人家對話不禮貌,但這話她忍不了。
象征性的敲敲門便自己推開進去了,霍宴聲跟鄭臨的目光瞬時都聚集到她身上。
前者還好,后者看她的變身便有些不善。
徐知意也沒怕他,回懟了幾個眼刀子。
然后大搖大擺的走到辦工作前,將咖啡跟三明治遞給霍宴聲,“吳助理說你沒吃午飯,對牛彈琴那么久,先補充點能量。”
她說完,還沒見霍宴聲接話呢,就聽鄭臨冷聲道:“下面爬上來的就是上不得臺面,亂闖別人辦公室不說,出口就是臟。”
徐知意可不慣著他,倚著辦公桌掏了掏耳朵,“別喝了點洋墨水就自我感覺良好,都是底層出來的,誰還比誰高貴了?”
“我愛去哪里去哪里,人主人家都沒說話,怎么就是嘴皮子利索充老大了?”
“出口什么東西,自然也是看對象的,我可你比剛才委婉的多了。也就是阿宴念著你們這些元老的對hax的貢獻,才沒跟你計較。你但凡換個地方試試,嘴都給你打歪掉。”
鄭臨“蹭”的一聲就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徐知意罵道:“你也知道宴少對我們客客氣氣,你又算個什么東西,敢對我指指點點。”
連著被霍宴聲拒絕了好幾回,鄭臨心里也慪氣的很,這會兒便將氣都撒在徐知意身上。
徐知意“哼”笑一聲,摳了摳指甲,“就憑你現在罵完我,回頭還得求我出具諒解書唄。”_k